恐吓似的,颤着声音委屈不已。
“少夫人饶命,奴婢……奴婢绝非有意隐瞒,奴婢知道自己素来不讨您喜欢,出了这事更不敢上您跟前去,您若想撒气尽管朝奴婢来就是,可这孩子实在无辜,求您宽恕他,毕竟,无论如何,这也是少爷的亲生骨肉啊!”
立在后头的宝珍听了这番话恨不得上去撕破她脸皮,小姐还未说什么,她倒恶人先告状演起苦肉计来了,还故意在周夫人跟前暗示她们小姐心肠歹毒,是个不容人的。
秦漪不傻,念月这番话是何居心她再清楚不过,她虽气得浑身发抖也不能表现出来,深吸口气,淡淡道:“娘,这事不算小,儿媳想听听您和爹是什么想法。”
倚在太师椅上的魏氏半阖着眼,叹了口气说道:“你爹和子濯都还未回来。”稍顿,“绾梅,你先别动气,如今事已至此,怨恨也是徒劳。”
秦漪苦笑两声,眸中毫无光彩,声音亦没有半点起伏:“儿媳有何可怨的。”
她该怨谁?又该恨谁?
屋里沉默下来,念月就那样垂首跪在秦漪脚下,两肩抖了又抖,外人看去似是伤心极了,唯她自个儿知道,心中早已按捺不住欢喜。
不多时,一小厮匆匆赶来:“夫人,少夫人,老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