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处,他不禁心疼起两天前那个跑断腿操碎心的自己,“让医生诊断一下再说吧?”
“诊断什么?”钟尔非走不可,“我健康得能活到120。”
“我就知道你是为了许听廊才说要身体不舒服。”小方恨铁不成钢。
钟尔已经不想聊任何许听廊相关,说出院就出院,留下小方跟满屋子的东西干瞪眼。
小袁自告奋勇帮忙一起收拾:“她怎么就走了啊?”
“不开心了。”小方说。
小袁咋舌:“不开心到要出院?”
“她一般不这样。”小方回忆,“脾气是有点大,但是心也挺大的,正常来说当场发泄完就好了,绝对比你家那位好相处。”
“我家听廊一般也不这样。”小袁说,“人是不太热情,但是很少下人面子把话说得那么难听。”
“合着他就对我们妮多这么凶?”小方觉得很不平衡。
小袁觉得这俩人半斤八两:“那钟小姐不也只对我家听廊心胸狭窄?”
“也是。”小方叹气,“真是对冤家啊。”
*
钟尔在医院待了三天。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嘘嘘等于九秋没见到她,她一进家门,阿拉斯加巨大的身形便迎面扑来,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