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这回答都颇具深意,钟尔隐约猜到了他的言下之意,她没脸没皮活了17年,立刻镇定地反撩:“那是谁?”
他笑了下,说:“没名气的。”
“没名气怎么了,莫欺少年穷啊。”
少年?他根本没说这人什么年纪。
许听廊一时半会没有搭腔,他的沉默中,暧昧悄无声息散开,钟尔生平第一次在异性面前感到不自在,心里电流过境,微妙地麻了一把。
互不吭声地走出十几步,钟尔打算进入下一个话题:“电影……”电影快迟到了。
毫无征兆地,许听廊说:“嗯,那加油。”
那天的电影放了点什么,钟尔一点也不记得,当天夜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这句“嗯,那加油”作祟个不停。他只用了简简单单四个字,就把她的世界惹得风起云涌。
等她后来脱离了对他的恋爱脑再回想起来,撤去少女心事的粉红色滤镜,许听廊的表情和语气都变得模糊,暧昧的氛围消失无影踪,是她自己往这句话中添加了太多的猜臆和联想。
那只是他的随口回应,甚至可能只是想表达“电影快开始了,加油跑几步”的催促而已。
“州围是他女神?真的假的?”小方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