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轻易抽紧了你的心。
    街柳葱茏,泫月笼纱。静坐在机关椅上,他身形依旧修直如峨山玉树。负雪的罗袍萧肃清举。夜色里,面庞不甚明晰。一双凤目映着摇曳的风灯,光华疏丽。
    “不去哪。”你一时想不好以何种心情相处,淡淡地回:“就逛逛。很久没出来看夜景了。”
    “怎么,不用府里的车马?”无情来到你跟前,灯笼照亮了他有些瘦削的颚线。
    你看他眼底那抹的青影,语气终是软了下去:“也就闲逛,哪好烦人上夜劳顿?左右这有做夜单生意的,即招即停,倒也便宜。”
    “一同去罢。”不等你回复,他已经屏退自己的车驾,取了一个提盒,落坐厢内。
    你只好吩咐车夫沿河而上,避过太热闹的巷道,往州桥徐行。
    车轮辚辚滚动。车内布置尚算洁美,雕门开在后侧,四壁裱了瑞草云鹤的绫布,挂了风灯,左右临窗置着了蒲草长垫,中设一方小桌,熏着苦艾菖蒲的香丸。
    你卷了右帏,看汴河上鱼龙十里,纲船和花舻缓缓地行进。桨橹击水的白噪,清越温柔,带人入浮生轻梦。
    “饿不饿? 路过北山子茶坊,带回些小食冰饮。想你或许会喜欢。” 无情坐到你边上,打开提盒,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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