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中已经想好了决裂的台词,你却又断断续续地记起从前的事。
杭正熙在车上欺负你,你最开始比现在要硬气得多,你推开他,一点犹豫都没有就从车上跳下去。
所幸车子刚驶进一条小巷,速度只比巷子里的人脚程快一点,城里的巷子你要比杭正熙熟悉得多,七拐八拐,东躲西藏,你当了唯一的金饰,托着崴伤的脚住进城郊的一家宾馆。
如果你没有逃,你都不知道城郊已然乱成这样。宾馆一楼的窗没有护栏,竟有人直接翻进来。宾馆的人要么是聋子,要么根本就和这些人是一伙的,见你一个人便趁火打劫。
不知是什么人将你摁在床上时,你尖叫着喊陆恢泽救你,可陆恢泽生死未卜。你又把知道的所有神佛都在心里求了一遍,还是没有用。他对你上下其手,行径远比杭正熙要下流,脸上重重地捱了他一耳光,你头晕目眩,使劲拽着胸口的衣服。
可能就是被这一记耳光打傻了,你居然想让杭正熙来救你。
好像真的只有他能来救你。
不管是谁都行,只要来救救你。
在你甚至都想就这样屈服算了的时候,身上的人突然没了动作,冷冰冰的刀尖穿过他的身体,抵在你的小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