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双手终于没了力气,陆恢泽松开架着你双腿的手,你直直地向下滑去,狠狠坐在地面上,穴道里的液体或溅出来,或流出来,汇成一滩极小的水洼。
陆恢泽往前一步,他黑色的军靴踩在溅出来的液体上。你无措地试图握住什么东西来缓解心中的恐慌,身体比你要记得清楚,军靴卡在穴口,或是踩在穴口来回碾磨的痛。
但陆恢泽终究和杭正熙不同,他由着你慢慢并拢腿,挺着水淋淋的性器蹭过你的脸颊。湿黏的液体令你难堪地侧开脸,陆恢泽就恶劣地用它戳戳你的耳窝,液体好多都沾在乱糟糟的头发上。
“你不是最宝贝你这头发吗?”陆恢泽将你从地上拉起来,他捏捏你弯曲的发梢。他从天津卫离开时,街上到处都是烫了发的姑娘,连老人也是,他当时想南京应该也是一样的景象,那应该更容易找到你,仅凭头发。
“没人给我梳头,我也不想宝贝它了。”你本就只想陈述事实,可话一出口便觉得委屈,特别的委屈。
委屈头发,委屈陆恢泽这样对你。
你低着头,沉默中陆恢泽让你转过身,你趴在门上,看不到他反而更加害怕。
怎么也打不开的门,你拍得手都快断了,嗓子也哑得不能再哑,你喊着陆恢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