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环在她腰上的手移向她软软肚皮,轻轻按了按,而后恍然大悟地“啊”一声,“我没让女人怀孕过,暂时证据不了自己的能力。”
见她不说话,双手拆开纸包,纸包里有好几片药,朴正昌又说:“一次只一片,不要吃完。”
妙言闻言,迅速拿起一颗放入嘴里,把剩下的“啪”甩进垃圾桶,她再端起玻璃水杯缓缓喝了一口,吞服那颗在口腔快要化开的苦涩药片。
“药我吃了,你走吧。”妙言冷漠地说。
朴正昌当她是受了委屈在发泄,摸摸她的莹白小脸,把她身子带入怀里,哄孩子似的抖了抖,“生气了?身体还痛么?”
“不痛了,我叫你走。”她推他肩膀,不想跟他靠近,眼睛也瞥向一边,始终不敢跟他对视。
这是一种羞涩,是人类的一种天性。朴正昌想起昨晚她的“叫床声”停了之后,她亦如此,或紧闭着眼睛不看他的裸体,或垂下眼眸,拒绝看他脖子以上的位置。
他不禁嗤笑,用双臂揽紧她,把下颚靠在她后肩上低声说:“雨太大了,等等再走。”
一股清甜的女性香气钻入鼻间,男人贪恋地嗅了嗅——就是这个味道,让他想了一天半晚的味道。他的手开始不听话,像拆礼物一样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