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不良音。
    她的心情变得更烦躁。
    单人拉面在小锅里冒出白泡时,客厅的电话机响起,妙言连忙把火调小,过去拿起听筒。
    “喂?今天有暴雨,不要出门。”电话里的男人这样说。
    妙言毫不犹豫,“啪”的挂断。等她回到厨房把面煮熟,把火关了后,她摊开自己的手心看了看,心里莫名发怵。
    刚才那个电话,是朴正昌打来的。
    昨晚,朴正昌来了,朴正昌又走了。
    他好像没留下什么,就连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撕裂痛也在一觉醒来后神奇消散了。于是,他就像没来过一样。
    但是他又怎会巴巴地打个电话来关心她?当她是家属吗?还是收为髦下发泄性欲的情妇?他昨晚明明说,就一次......
    昨晚他泄出来后,压在她身上赖死不走,她被压得密密实实,竟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,所幸睡得不久,约莫十几分钟,她脚踝一抖惊醒过来,发现他还压在身上,便开声赶他。
    后来他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,摸摸她的脸颊,说我走了,却也不是真的走,又跟她磨了好几分钟。
    他松弛的眉眼和唇边微微勾起的弧度分明证实了内心的得意。
    混蛋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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