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带出来给妈妈看看。”蒋斯与很轻地笑了一下,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,而是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:“如果重来一次,你还会和他结婚吗?”
“他”是蒋斯与的父亲,但此刻蒋斯与像一个毫无任何关系的旁观者那样,客观地指出这段事实。
舒眉一怔,许久没有回答。蒋斯与没有咄咄追问,他不需要母亲的答案,过了一会儿自嘲地说:“我也不适合。”
他从和母亲没谈论过她的婚姻,但身为子女,不需要谈论也知道其中的痛苦。蒋斯与做鸭、蒋斯与反抗,只是因为他觉得无能为力。他本应该坚持到底,不结婚,也不和谁发生恋爱关系,只提供肉体和性服务,但今天之前居然想要爱一个人,想提供怀抱和勇气,想拯救谁的失眠症。蒋斯与觉得自己太自大。
母子俩同时沉默了很久,最后,是舒眉先开口。她尝试着组织措辞,不太流畅地说:“她……缪小姐是你第一次愿意带在身边的女孩。”顿了顿,“妈妈觉得挺好的……斯与,重新回归正常生活不好吗?”
缪攸回家洗了一个热水澡,又睡了一场很长但糟糕的觉。小腹还有些不适,缪攸想是不是要买些药来吃,她没有经验,不知道初次做爱之后身体会有哪些反应。但她已经二十九岁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