渣男,借着酒醉要他和她做爱,用那样依恋的神情和语气跟他说话,贴蒋斯与贴得那么紧,好像没有蒋斯与就会活不下去,可醒来立刻翻脸不认人,什么都不要跟他多说,什么责任都不想负,转一笔钱打发蒋斯与,自己却飞快逃走了。
蒋斯与放下盘子,没什么表情地坐到长条沙发上。中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客厅地板上,刺得他不适,闭了闭眼,手往旁边一撑碰到个硬的物品,是一支开封后只涂了一次的新口红。蒋斯与把口红握在手里。他们说了那么多话,贴得那么近,缪攸还是把她自己当客人,蒋斯与送的口红随便丢下,还给蒋斯与转账。蒋斯与第一次感觉到缪攸的疏离与拘谨,不管进入多深,她也依然能再向后退到一个安全的距离之外。
蒋斯与只是坐了一会儿就觉得疲惫,他从沙发上站起来,想直接上楼再睡一觉。但没走几步,手机又响了,他没来得及看清来电人就立刻接通。
电话那头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,蒋斯与静了静,然后叫一声:“妈妈。”
缪攸发现这座郊外别墅区非常大,她从蒋斯与家逃出来,飞快走了二十分钟,才走到上次蒋斯与开车送她上班时经过的路障口。路障旁有人行通道,尽管很不可能,但缪攸经过时还是低下头遮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