攸身体里。
他们只做了一次,缪攸在高潮后迅速跌入疲惫困倦的深眠,累得连身体上所有的不适都来不及清理。蒋斯又亲了亲缪攸的嘴角,才撑起身体缓缓退出来。摘掉的套子上面沾了些许血丝,蒋斯与心里先是骤然一揪,又倏忽放下,露出很轻很轻的笑意,抽过纸巾去给缪攸擦拭。缪攸应该太累了,惊醒后很快又闭上眼,任由他触碰一些隐私部位。
等一切都弄好,已经过了凌晨三点。蒋斯与重新冲了澡,躺到床上关了灯,按照缪攸的需求大方给出胸膛,从背后抱住她。缪攸早???已进入她一直渴望的深度睡眠,呼吸深长平稳,散发出人熟睡时的香甜气息。蒋斯与脸颊碰到了她的碎发,就和他们第一次躺在一张床上一样。原来他们一共只在一起睡了两场觉,蒋斯与想,好像过了一生。
最后,在闭上眼结束这个夜晚之前,蒋斯与很轻很轻地靠在缪攸耳边,用心底里许久未见的那个蒋斯与的口吻说:“别担心,缪缪。”
缪攸醒来时已经到了中午,床上只有她一人。
这是她睡的第二个好觉,没有辗转反侧,没有空空荡荡,没有早醒,而两次都在蒋斯与的床上。
缪攸愣了好一会儿,脸色大变,猛地坐起来,但腰间一软,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