蠢,热个牛奶都能把自己搞成这样!”
他把程栀放到卧室床上,去找来了药水。抹药的前一刻,他又开始担心肉里会不会有玻璃碎渣。
“不行,得去医院!”
张越站起来,急匆匆地要去拿手机,程栀迅速抓住他的手。
虽然是故意的,可是看他这样惊惶的模样,她有些心情复杂。
“真没事。”程栀将腿抬起给他看。又喊了一声:“哥。”
不是哥哥,不是张越。
更直接的称呼。
张越低头,被她握着的那只手,触觉与视觉一同交汇,在身体里融合成一种新的感知。
3.
说起来,这是张越第二次帮程栀上药了。
连抹药的姿势都变得熟稔,程栀裤子撩至大腿,张越正在检查她还有没有哪处受伤。
“应该没了吧。”程栀说。
张越握着她的脚踝,最后看了一眼,才应声:“嗯。”
“谢谢。”程栀说,“还有对不起……把你的牛奶打翻了。”
张越扫她一眼,又变成那个坏脾气的大少爷。
“下次赔我一袋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他收了东西去浴室洗手。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