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看看日头,已高过窗栊去。姑姑他们要着急了吧?趁着天子换气,她附耳建言。
天子认真地看她,眸色清明,“你确定?”
“试试么。”
他的龟头,在她的花瓣上磨蹭,热烈而霸道。
精卫跨坐在他膝上,头枕在他肩头,眼半眯,舒服地叹气,又不放心他,“讲好的一个头头,不要进去太多哦。”
天子用手指感受她的纤薄精巧,懊恼于自己的粗硕,会弄坏她的。但惟有进去,才是占有。两指入,撑开,她的脸色可见地泛白,细细地痛吟。龟头入,她紧搂住他的脖颈,叫声“兄兄”,浑身颤。
“花猫儿,很痛么?”
她不应,只是颤。
他用手指在交合处蘸了下看,果然有血色。连忙撤出,用丝帕轻轻按揉。好在是轻微的撕裂,不久血止。
精卫恢复精神,问:“兄兄不生气了?”
天子替她整理衣裙,“我送你去渡口。”
洛水浮桥上,楚王与鹤姬闲观渔父卖鱼,相中一尾红鲤鱼。忽闻岸上衢中人惊哗闪避,一匹罕见高大的黑骏马泼风价突至,在桥下勒住,扬蹄长嘶。
待马儿消停,天子从氅衣里掏出精卫来,亲亲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