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现在出发恐怕会出事!”
有人在那句‘挞(抬)’之后,无缝衔接地说了句话,语气焦急。
“要不再等等,至少等这雨停喽。”有人提议。
“就是。”
“风这么大,船翻了事小,顶多货不要喽,我们可以游回去,被条子捉了可不行,大哥,我家里头老母亲还等我明儿赶回去给她老人家祝寿,可不能今天被捉喽。”
顿时,四面八方都是声音。
“去去去。”有人‘呸’了一声,骂娘道,“说得什么狗屁话。”
“一帮脓包!废物,孱头,孬种!”那个大哥又说话了,“在这儿不走,等着条子来?赶紧去抬!现在就走,出什么事儿了上头有人顶着!”
“还不快去!”
“快快快……”
雨天出海,那嚣张的架势不亚于跑公安局破口大骂,就差大喊一句‘来捉我啊!’。
于是在做出下一步决定之后,他们又恢复成了哑巴,分工合作训练有素的抬起地上三具软绵绵的身体,分别装进一个超大麻袋里,然后抬到一架平板车之上,麻绳前后捆着。
三人几乎是挤在一团的,黄烟躺在中间,左边是晕过去的姚明姝,右边是那个陌生的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