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经过减缓带,灰尘都颠了起来,惹得她打了一个喷嚏,她们都判断不出这人的性别。
没人搭理姚明姝,很快,她在这份压抑的寂静中哭了起来。
“烟妹,你说我们是不是被人贩子绑了呀。”
不知道。
黄烟有气无力地心想。
她仍然浑身肌无力,不知道那人用得什么捂了她,药效太劲,现在都没过。
为了一直保持清醒,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。
伴着姚明姝逐渐绝望的哭声,车轱辘碾压过花花草草的土壤,慢慢停了下来。
“烟妹,烟妹……”姚明姝的哭声减弱,往黄烟的方向挤了挤,“停下来了,怎么办,我们怎么办?”
黄烟回了一句,声音微弱,细细碎碎的,不成调。
“什么?你再说一遍。”姚明姝往声源凑近了一点,“你,我听到了,你,还有呢?能,你能,你继续说,看见!看见,我听到——”姚明姝顿时泄了气,带着哭腔道,“我看不见……我眼睛被捂上了……”
“怎么办,怎么办?烟妹,我不想被卖,不想当生育机器……”
她太害怕了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以至于身后车厢门‘吱嘎’一声打开,溜了几缕光进来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