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可惜丢了凤凰口里衔着的东珠,但咱也不兴那么花哨不是,这簪子还能辟邪挡灾保平安,据说是前朝某位皇帝送给皇后的定情之物哩!”
看着愈发自卖自夸的某人,亦浅忍不住开口:
“确实是个好簪子,不过话说回来,哥哥你真该拿个镜子照照,这样子与街边卖符神棍无二,要再给个‘无量天尊’的招牌,恐明就能出摊了,哥哥你也能再给自个赚个体己。”
“然后再被你骗来买簪子?”白九用力翻了个白眼,又道:“阿浅,你刚上山那会小心谨慎的样子真让人怀念!被打手心也只会泪汪汪可怜巴巴的看人!”
亦浅毫不在乎,甚至还故意做出柔弱的样子,并反击:“我还怀念终南山里温润尔雅端方如玉的大师兄呢!”
“不哭着喊着说夫为妻纲了?”白九挑眉。
亦浅绝不认输:“夫君~”
那声音一道三折,直喊地白九打哆嗦。
他很快认输:
“你还是叫哥哥吧。”
说罢,就走向内堂左边的那张床,熟练地铺床整被准备睡觉。
“哥哥我困了,要歇息,你也早些睡。”
那样子,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架势。
亦浅满脸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