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乎的发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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迈巴赫一路开向南山湾,城市的灯火渐渐变冷,那幅画平躺在后排座椅,似乎马上要被周围死寂的空气溺毙。
池墨没回明园,离开溪山美术馆,连修珩意外地沉默,池墨预想了很多种结果,拿捏不准连修珩目前的反应。
不过有一点池墨清楚,连修珩的冷酷阴鸷不会改变,如果变了,除非面前的南山湾真的被海浪填平。
车子就停在深城海拔四百米的南山,制高点荔枝坡,夜风吹进玻璃窗,海的咸和涩穿透车内凝固的气流。
池墨给娟姐发了消息,熄掉屏幕后看向驾驶座的连修珩,男人似乎在等她开口,池墨决定冷一冷他。
手刚放在车门把手,连修珩的声音像刚从西伯利亚的冰冻湖底拎起来,“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里?”
池墨脚落在车外的草地,山顶风大,她裹紧衣服,“连总想做的事情,我哪有资格过问。你想去哪里,见什么人,带谁去,做什么,全凭你的意愿,我知道自己的身份,不会多问,破了你定的规矩。”
池墨听见身后关门的呯声,走进山顶的亭子里。深城最佳夜景景观台,南山湾的繁华皆在眼底,楼宇的霓虹几乎要将夜空点燃。
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