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玉贞老师讲究排面,泡汤要请一打服务生。”
“够了。”连修珩终于开口。
简短急促的两个字,每一个音节都标注着他很愤怒。
池墨笑容无恙,直视连修珩看不到尽头的黑眸,“怎么,老公你不跟我一起吗?”
池墨乐见连修珩此刻脸上的表情。
愤怒里叠加着意外,以及被忤逆的脱离掌控。
沙玉贞则又是一副更精神的表情。
不动声色只是表象,完美的皮囊之下想必浪涌已经滔天。
那幅画尺寸不大,池墨轻松抱在怀里,见沙发里的两人目光同步锁定她,池墨微耸肩道:“修珩,难得玉贞老师回国,你就多陪她坐坐,这幅画我先替你搬回家。哦,对了,明天一号,还要陪你去滑雪,你别聊太晚,早点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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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理小吴赶到溪山美术馆的时候,池墨刚从里面出来。小吴火速找到停车坪的宾利,敲醒打瞌睡的司机,两人将车子开到路边等池墨,池墨没来,连修珩的迈巴赫先宾利一步开过了闸口。
小吴立马给娟姐打电话,“娟姐,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,你想听哪个?”
娟姐那边很着急,“祖宗,都火烧眉毛了,快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