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云咬牙,忍住,忍住。
搬离视线,不再和霍平洲较劲。
霍平洲一瞅,心下一慌:情况不妙。
☆、贤妻良母
家宴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,也许参宴的是都想着让新人去遵循旧礼的洞房花烛。
霍平洲从外院到一楼,再上二楼,红绸流连,到处是红烛映出他的人影绰绰,但随着到婚房的距离越短,他内心的不安就越多一分。
当手放在婚房门把手上,怎么打都打不开的时候,霍平洲知道,自己的预想成真了。
真正的好夫君,是在该认错时就认错:“夫人,我错了。”
霍平洲故意放软了几分语气,认认真真,听不出来半点开玩笑的样子。
屋里的卿云听着霍平洲的声音,真的很想开门给他翻个白眼,但一想到霍平洲的意图,就告诫自己绝对不能上当。
霍平洲不就是想进来,她才不会让他如愿。
“霍先生?”
霍家二楼在霍老爹的明授暗示下,被清得空无一物。
哦不,是空无一活物。
霍平洲手轻拂过眉骨,舌尖顶了顶上颚,回道:“怎么了?”
屋内的卿云靠在门板上,声音里含着笑意:“霍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