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沉浸在对霍平洲的幻想中,被他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,有点心虚地避开霍平洲的眼神。
霍平洲剑眉一挑,呦呵,害羞了。
看来,有进展的可能!
霍平洲还沉溺在我夫人看我的喜悦之中,丝毫不清楚自己口中夫人那危险而又疯狂的想象。
倘若卿云知道霍平洲给自己戴高帽,只怕会毫不犹豫地戳穿假象,打破霍平洲的美好愿景。
虽是西式的婚礼,但还是遵循着旧时的某些礼节举了喜宴。
和婚礼不同,喜宴上邀请的都是双方关系不错的朋友,算是家宴,人不多,真正图个同喜同乐,而不是像婚礼上一样夹杂着更多别的东西。
陈家陈九,仙乐阁莲瑛和小五自是在其中。
到陈九那儿时,霍平洲酒都不续,像是十分不情愿一样给卿云介绍一样,懒懒道:“陈小九,你见过。”
卿云心下了然,能在接人时作为唯一一个陪着霍平洲的人,关系自是不一般,她右手从桌上拿起一瓶红酒在杯子里蓄满,对着陈九举起来:“你好。”
霍平洲的眼珠子从卿云拿起酒瓶子起就没离开过,眼瞅着卿云对着陈九敬酒,霍平洲一个眼神杀过去。
陈九感觉自己腿都软了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