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都似被这紧张的气氛感染,大气不敢喘一声。
除了奚荷。
她呼哧哧的喘着粗气,嘴里还始终在哼着那首不知名的曲调。无词,像是随意编造的,但细听之下却发现,她哼唱的曲子像是有规律的。
厉戎数了数,大概七个拍子循环一次。
耳边突然劲风袭来,厉戎反应极快,往左错了一步,没有往后退,反倒是直冲冲地迎着奚荷的方向。
她似是被厉戎这一举动惊住了,手里的木棍仍停留在空中,还没来得及动作。厉戎见势借着面前树干的力一跃,直至空中,然后反手解开腰间佩剑,顺着下落的势隔着剑鞘往奚荷颈上一敲,力道使得恰好。
奚荷轻飘飘地往后坠去,手中木棍“啪嗒”一声落在地上,身旁候着的家仆们抓住时机,匆匆忙忙一拥而上,又是抬又是捆,终于将她安全的弄回了屋子。
一场闹剧落幕。
书房只有厉戎和陈国公两个人。
他沏了杯上好的茶,放在厉戎面前,然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。
“奚荷这样,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。”
厉戎没太过惊讶,刚才踩着榕树借力时,他低头无意瞥了一眼,那树根旁除了一个正在挖的坑之外,还有好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