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懒散又轻挑的官员中间,显得尤为出众。
牡丹偷偷暼他,心思早飞了十万八千里。
原来京中贵女们盛赞的“不良帅”厉大人,竟是这般模样,与想象中的完全不同。似乎更好看,也更冷淡,当真是名副其实。
筵席进行到了尾声,陈国公起身举杯,抚了抚脸上的胡须,笑言道:“这次筵席举办得仓促,还有不周之处,各位多海涵啊。”
“这次龟兹国到访,多亏了众位,才让一切顺利进行,没发生什么意外,我……”
奴仆匆匆从后院赶来,一下子打断了他所有要往下说的话。那仆人俯在陈国公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,就见他脸上的笑渐渐凝固,甚至带上了几分惶恐之色。
厉戎喝了口酒,用余光默默观察着上方人的举动。
陈国公显然变得有些焦躁起来,他冲其他人作揖告了个罪,说到:“不好意思了各位,后院小女那里出了一些事,在下要赶去看看,就不送各位大人了。”
其他人心里怎想未可尽知,但脸上神色倒是如常,都纷纷站起身还了个礼,告辞后向府外走去。
厉戎也没多留,他拿起身旁的佩剑,将它重新挂于腰际后,抬步准备往外走。
陈国公叫住了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