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身拷问手段,绝招是一手“剥纱”。
他会把嘴硬的犯人的皮肤全削下来,片片薄如蝉翼,地上堆一层轻纱般的黄白皮肤,犯人露出红肉,却不死,还能吊在水牢中苟延残喘三日,最后活活疼死。
她第一次听时只当是谣言,朝中对武官多是偏见,更别说承天府专司朝中要员监察,缉拿直授皇命,多少官宦背地里恨得咬牙切齿,秦骅不通人情,更是他们眼中钉肉中刺,捏造事实不足为奇。
可听得多了,难免会潜移默化地当真,有次秦骅回府,进了她屋子,她从卧房出来,一挑帘子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气,三个熏炉都盖不住。
她当即退了几步,秦骅把匣子递给她,顾皎避了下,秦骅稍愣,放下东西便走了,自此甚少回府,偶然回来过夜,也宿在妾室屋中。
直到前些日子她生辰,秦骅才来见她一次,宴上甚给她体面,送了株一人高的南洋珊瑚,又戴了镯子,让她大为感动,本想着已然冰释前嫌,谁知今儿一睁眼,出了这般乌龙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秦骅收起刀,他颇为不爽,这身躯弱得离谱,平日里养尊处优,未曾锻炼,怕是不能自保。
武学奇才威远伯从未受过这般委屈,不知道身体什么时候才能换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