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头疼,忆起靖国夫人的话,昨夜休息前戴上了这镯子,今儿一睁眼,她便在秦骅身体中了。
莫不真是这镯子的原因?
“我一怀疑镯子,就打算取下,可是怎么也退不下来,”秦骅转了转镯子,“分明比手还大一圈,可就像是被东西卡住了。”
顾皎往墙上又靠了靠,免得书掉下来,她试着扯了扯自己手腕上的镯子,果真取不下来。
她望着镯子出神,她昨日才戴着镯子,秦骅戴了多久?离她生辰已然过了半月,秦骅一直戴着?
“许是卡住了,闭口的镯子都这样,我试试看。”顾皎拿下书随意放在一边,叫人打了皂角水。
皂角水边沿泛着泡沫,咬在铜盆壁上,水米汤似的满满一盆,顾皎把手泡进水中,温度正好。
她等着皂角水流进镯子空隙中,翻来覆去打量秦骅的手,他的手呈柔润的蜜色,宽大修长,骨节分明,线条流利好看,拢起手时宛如江南水乡边群山高崖峰峦聚起,展开手时好似金光晚霞下皇城玉宇斠若画一。
这是双极好看的手,是她夫婿的手,不过在她的记忆里,她从未牵过,也没机会好好观赏。
她心中有几分可惜。
等时间差不多了,顾皎握住镯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