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薄倒是有一问,难道执事这一官职的俸禄竟比太傅还要高吗?”
顾沛安任职太傅已三年之久,怎会听不出向梨晚的言外之意,她故意拿自己和徐冲做对比,就是想借他的手惩治徐冲而已。
换在平日,他绝不会趟这趟浑水,不过今日心情不错,顾沛安不介意帮她一把。于是他说道:“许是徐大人私下还做了别的生意吧。”
向梨晚双手一拍,恍然大悟:“我说呢,怪不得徐大人出手这么阔绰,平时来我这给姑娘们的打赏都是五两、十两的给,原来如此啊。”
“哦?还有这等事,我这一月的吃食花销,竟还比不得徐大人的赏钱,这太傅当的好生无趣啊。”
向梨晚给顾沛安和穆敬之各自倒了一杯茶,继续说道:“还不止如此呢,听说前段日子徐大人家纳了一房小妾,给的聘礼足足二百两,那位小夫人是我们这一个姑娘的同乡,哎哟把她给羡慕的呀!”
顾沛安抿了一口茶,说道:“徐大人好福气,放眼整个朝廷,怕是没几人有你这么富裕吧,快教教我是如何做到的,好让我也发点小财。”
徐大人的冷汗出了一身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