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,他狠狠的瞪了向梨晚一眼,随后辩解道:“这都是没有的事,太傅大人您别停这老鸨胡言乱语。”
向梨晚可不怕他:“是不是胡言,一查便知咯。”
顾沛安也说:“方才徐大人说要花五十两要月瑾陪你一晚,我可是听的真真的。”
徐大人扑通一下跪在地上,向顾沛安告罪:“那是下官喝多了,酒后失言啊,望太傅大人明鉴呐!”
顾沛安把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,溅出的茶渍滴落在台布上,留下深色的印记。
他一改方才玩闹的神情,正色说道:“我朝盛行以俭养德,连宫中都缩减了吃穿用度,朝廷法度更是严禁官员奢靡腐败,徐冲,你身为朝廷命官却知法犯法,我看你这执事不当也罢。”
徐冲吓得俯身在地,连话都说不利索:“下官知错!请太傅饶恕啊!”
“罢了,你回家闭门思过吧,至于这罪责,也不归我管。”
徐冲连声称是,他脚步虚浮的往外走,路过向梨晚时放下一句狠话:“我定不会放过你。”
寻常人被这样吓唬定会觉得后怕,可向梨晚一个穿越来的,能活到第几章还难说,又岂会怕他。
只见她脸色一转,哭天喊地:“天呐,徐大人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