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态,他先是打量了番韩楚临父母,衣着朴素,面容的痕迹符合年龄,母亲握着韩楚临的手骨节粗大,并没有佩戴首饰,俨然是经常劳动的人。他们从一开始就很维护女儿。韩楚临表现得很弱势,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摸样,鼻梁骨上贴着纱布,其他地方看起来没什么问题,这么一比较,周以汀脸上挂彩显得更加惨烈。
“以汀的叔叔,怎么称呼?”丁好终于把注意力放到江时烈身上。
江时烈身体稍稍前倾,拿开一些摆在面前的茶杯,笑道:“免贵姓江,叫我小江就行。”
丁好当然不会这么称呼他:“江先生,不知道以汀来之前有没有跟你沟通过,两个孩子都是好学生,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,如果孩子们之间有什么误会,今天也是个好机会把事情解释清楚。”
江时烈从刚才就发现了,这个丁老师竭力想化解矛盾,估计把父母叫来并非她的本意。
“如果周以汀你还是不肯开口,那么学校只能按照规章制度,根据已有的证据进行处罚。”边上的教导主任可比丁好严肃多了。
江时烈思忖片刻,很快做出决定,他摆出谦和的姿态,公式化的笑容,环顾一圈在场的人,说:“我们家以汀给大家添麻烦了。”
周以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