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找了家里搞关系,到处说你坏话。你昨天逮着她就打,不是中了她的计吗,她就是想要你难堪,老师找你家长,你舅舅和舅妈一家不肯来,那你能找谁,你越是不让他们提你家的事,她越是要让你难堪。”雷赟旁观者清,作为周以汀最好的朋友,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,“你们俩也是绝了,本来关系那么好,现在见面就吵……”
她见周以汀表情越来越冷,乖乖闭上嘴。
周以汀心里也清楚,只是人一陷入到情境之中,就容易上头,为了逞一时之快,忽略了后果。事到如今,韩楚临死咬着周以汀不放,非要学校给出处分,老师只好叫来双方家长协商。
雷赟担忧道:“今天是你舅妈来吗?”
周以汀抬头望向校门:“不是,放心,我找了个必须得帮我的‘长辈’。”
校门口,一辆黑色SUV已经停了好一会,车上的两人,一个忧心忡忡,一个神情自若。
杜孑宇趴在方向盘上,盯着学校大门口的牌匾,仿佛那是什么阎王地府的出府口:“我说你怎么就答应趟这浑水,我看那小姑娘厉害得很,肯定有后招等着你。”
江时烈闭目养神中,不愿多解释:“我说过了,就这么一次。”
杜孑宇摇头:“这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