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,抱歉。”
妻……妻管严?咳!
苏林晚扭过脸,嘟囔了一声:“喜欢都没喜欢上呢,还妻管严,说出来谁信哪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,除了这一件还有其他事情吗?”
“有。”行迟倒是不客气,当真又接着道,“此行京城,断水山庄的生意涉及漕运、赋税、执证以及许多方面。我等商人,对朝中事务大多是不懂的,可既要打交道,免不得要照面。”
实话说,苏林晚没怎么听懂: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很.有可能,今后我请来的客人,你会不喜欢。”
“我又不入仕,哪里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。”苏林晚无所谓道,不过转念一想,终于回过味来,“你是说我爹吗?”
“左相大人为官多年,我既是相府女婿,自然也不能叫左相为难。所以,倘若左相大人有所忌讳,我定会注意。”
行迟说完便就瞧着苏林晚,拿了勺子轻轻搅动,碗中的药汁悠悠打着旋。后者倒是当真仔细想了起来,想得还挺认真,眉头都细细蹙起。
片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