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是这样对不对?!左右都是要凉的,晾一下和吹一下有什么区别?”
“是。”
“行迟,”苏林晚唤了一声,“你原来也是挺有意思的。”
“哦?”行迟看她,不知道她突然这般惺惺相惜之态从何而来,又瞥眼看了一眼冒着轻烟的药汁,只淡道,“谬赞了。”
苏林晚收回手:“你来寻我有事吗?”
“今日晚间府中会有晚宴。”行迟开口,“过来问问你的意思。”
“我的意思?”苏林晚狐疑,“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不喜欢我们酒桌上的玩意儿。”
“我不喜欢……他们就会不玩了吗?”
“倒也不是。”行迟笑了笑,“不过如果是少夫人出面,也许我可以有个借口,只谈正事,不寻他乐。”
那可不就是将她当成了挡箭牌?苏林晚细想想,觉得自己有点亏:“这京城里的姑娘们,就我不学无术,而今嫁了人,还要落个母老虎的名声,虽然说这虱子多了也就没所谓了,可我毕竟是新嫁妇,不成,我不干!”
“喔,竟是如此。”
“行迟,你不会没想到这一点吧?”
“想了,不过我只想到了自己会被称妻管严,倒是没想到夫人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