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通知翟游?”
行迟擦剑的手停下:“不必。”
行风不解:“翟游以擢考三甲入了司礼监,爷费了不少心思,后来他因为贿赂一事惹得太后与左相对峙,犯了心疾,本该是要严惩后来却是不了了之。爷既然是保下他,为何回京不通知他?”
“此行为的是生意,他做不了什么。”
“……是,属下明白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不过爷,少夫人毕竟是左相大人的嫡女,相府如今……”
“以后的事,以后再说。”话毕,手中的剑便入了鞘,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略微掀起,望向书房外。
苏林晚如今进他的院子,总是有些后怕的,好在有行山陪在一边,确定没有危险了,这才慢慢进去。
不待人通报,门已经吱呀一声打开,苏林晚站定,不确定地唤了一声:“行迟?”
“是我,你寻我有事?”
“有的,”苏林晚点头,“想来问问,席谷主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他伤了你。”
“我知道,可是你能不能叫他先回来给我治治眼睛?”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