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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可怕,源自于对方太过于深不可测,而自己实在探不到底。
等到她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在怕什么的时候,已经是半夜了。
房中静谧,苏林晚抱着被子滚了几圈,终于明白,她怕的不是他现在喜不喜欢自己,而是这样的人,她没有把握叫他未来喜欢上自己。
直觉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。
它或许没有任何凭.证,却足以让人下定决心。
苏林晚想通这一点,便就放弃了努力。
一个见识过酒席上的觥筹交错,常穿身于莺歌燕舞之中,能管理这庞大的山庄商事,又容貌甚好的男子,先喜欢上她的可能性太小了。
苏林晚虽是嫁了,却也是想要管好自己这一亩三分地的人。
古来多情薄幸,商人寡义,这么多年的戏本子,也不是白听的。
于是第二日醒来的少夫人,便就又带了行山行路往书房去。这一次不为其他,单是为了那席谷主求情的。
都说少庄主是因为席谷主伤了她才被打发出山庄的,那么她这肩膀都要好了,总要把人找来治眼睛的,只不过她不开口,怕是行迟也不会先喊人回来。
书房内,行风领命要走,突然想起复又转身:“爷要回京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