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谢承辞觉得肩膀上的那只手仿佛巨锤一样,睡得他心直跳,又听见言耀的话,惶恐万分地扑通跪倒,“陛下!”这不是明着说不怀好意了吗!
言耀蹲了下去,笑容也消失了,“你想抗旨?”
“臣不敢,只是……”
“不敢就好。”言耀打断他,表情严肃得很,“君无戏言,朕说了不会为难他们就一定会做到,放心,来日方长,朕不急于一时。”
谢承辞见言耀眼神清正,不像是在敷衍他,心里也信了几分,不急于一时,莫不是他还想留着人慢慢折磨,也是,想杀人早就动手了,何必等到现在。没关系,只要活着,活着就有机会,二弟怎么说也是他的亲爹,万一见了面真能唤醒他几分亲情就好了,至于柳氏,管她去死。“臣……明白了。”
尤大海见谢承辞心事重重地离开了御书房,心里也活泛起来。
见皇上又坐回去一言不发地看奏折了,他鼓起勇气上了前,“陛下,老奴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说。”
尤大海小心翼翼地开了口,“这京城附近,除了方外庵这样清静的庵堂,其实也有不少比较热闹的寺庙,里面住着许多从前脾气不太好的世家女子,但现在,她们可都老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