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白氏十分忐忑,人有底气连说话都硬气,罢了,到底是我为鱼肉,还能说什么呢。
言钥见白氏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,也没了继续跟她啰嗦下去的兴致,搞得好像她在欺负老人家一样。
随意地把白氏打发走了,言钥托着脑袋,皱眉思索。
丹彤还有点不平,“太后,您就这么轻易让她走了?好歹说她两句,也不枉咱们在山上吃了那么多年的苦。”
“毕竟她也不是罪魁祸首,况且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。”言钥一时半刻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去对待言家,要说怨吧,是有点的,毕竟她被困在山上那么多年,又跟耀儿分离了那么久。可真要因此就报复言家,好像又过分了些,说到底,那并不完全是她的亲人,她除了替原身感到愤怒外,自己并没有什么伤心之感。但就此和和美美地继续做一家人,也不可能,原身可是直接死了,若她没有穿过来,说不定也就是个生前无人怜,死后无人记的薄命红颜,血脉至亲就为了利益二字成了陌路人,冷眼旁观,甚至助纣为虐,真是想想就怄得慌。
难办啊。
打算
言耀是在义勇候夫人白氏出了宫后才收到消息的,知道白氏去见了娘亲,倒也没有太多意外,侯府里那两夫妻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