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给我梳发好不好,眯了一会发髻都散了。”
她正大光明的耍赖,江流没了脾气,一双惯常杀人的手,握住青丝,拿起木梳,为她细致小心的梳了个随云髻,在妆奁里捡了
几只花簪并一只珊瑚排串步摇簪好。沈青看着欢喜,嘴上更是俏皮话跑马“厂臣可真是我的宝贝疙瘩甜蜜饯儿,离了你我可怎么活啊。”
江流听得脸热,捏了捏她的耳垂当她胡言乱语的惩戒,又捡了碧玺耳坠为她轻轻带上“这是内务府前段时间制出来最精巧的一对,殿下可还中意?”
“自然中意,丽妃看我这对眼热的不得了,跟个乌眼鸡似的,还去跟父皇讨要了。”
江流垂眼盯着她雪白的耳垂,冷声说道“殿下金枝玉叶,她怎配和您比。”
“且不提她了,过些日子便要秋猎,我又听闻朝堂上也不甚安稳,你最近若是事忙,也不用常来看我的。”
“无论如何事忙,给殿下请安的时间总是有的…。”江流低头看着女子白皙清瘦的后颈,低声问道“还是,殿下厌烦于臣了?”
沈青忍不住笑起来“这是什么话…。你这句活像是哪家主母抱怨在外流连的负心夫君一般。”
江流也跟着笑起来,抚着女子乌黑的发,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