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表现,重拾了鞭刑的手艺,一下一下十分卖力。
“贩卖私盐是该杀头的大罪,你一个小小的户部侍郎能扛得起吗?”江流放下茶杯“那艘船船毁人亡,县令朱守仁下落不明,货物不知所踪,你便以为本座奈何不了你们?”
刑架上的人顿住,似有所觉。
“蠢货,你们派出去的人可曾找到那本名册?”
看那李怀德已是抖成一片,其余人皆是一头雾水,不知那名册是何物,江流道“这牢房阴冷潮湿,升个炉子给李大人暖暖吧。”
皮肉烧焦的味道伴随着一声惨叫,“承恩伯...”李怀德勉强挤出几个气音“是承恩伯...”
“放肆,竟敢攀扯承恩伯府上。”江流拿着杯盖慢慢拨着杯中茶
叶,眉眼动都不动一下,“想是皮子紧了,剥下来便得。”
早已奄奄一息的李怀德闻言仍是抖了一抖,大周律法极重,司礼监这帮鹰犬掌刑更是阴私狠绝,剥皮楦草亦是常见。“千真万确.....此事乃承恩伯长子出面筹谋,我曾与他手下的长随见过面,若是再见我能将他指认出来。”
江流原本垂眸,听到这话却是颇有兴味的抬眼,“果真是从市井出来的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,封了伯爷也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