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则南园姊妹虽多,可以一道念书,但终究是嫡庶有别,柔姐儿到王府家塾念书,既可学习诗书礼仪,也可结交京城其他世家公侯的嫡女闺秀,这于柔姐儿来说,也是只有好处,没有坏处。王妃还说,老太太定会不舍柔姐儿,但柔姐儿可以每日吃过早饭后,乘坐马车前往王府念书,下了课便回来,只中午一顿在王府用膳,其余两顿便是同老太太一道进膳。
“不仅如此,王妃还亲自带人将音姐儿旁的明瑟馆整理了出来,供柔姐儿中午用膳小憩。但王妃也说,要是老太太舍不得也无妨,她只是先将明瑟馆整理出来,即便柔姐儿不去念书,就是日后过府,也有歇息之地。不论如何,王妃都为柔姐儿留着明瑟馆。”金嬷嬷说罢,端起建窑酱褐釉兔毫纹茶盏呷了一口。
杭老太太抱着手中的铜鎏金飞鸿嵌螺钿小手炉沉吟半晌,望着杭柔问道:“柔儿,你是怎么想的?”
“柔儿全凭祖母安排。”杭柔答道。
“既是如此,那你便去罢,同你表哥表妹们一块念书,只一道要好好念书学礼,不得做无礼越矩之事。”杭老太太说道。
“是,柔儿定当好好念书习礼,不做无礼越矩之事。”杭柔答道。
“这便甚好,杭老太太放心,王妃视柔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