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,我除了每次听审自然也会想办法打听,我知道晏舞是谁,那个女人突然出现在鲁县绝对不是偶然,她是案子关键,可现在有太多杀手追杀他们,长姐在这个节骨眼出来一定是想到办法了,我想帮你。”温君庭花了他之前在無逸斋攒下的银子,包括温少行的那份,重金之下想打听到什么不是难事。
温宛踌躇,她想让温君庭回去,这一路太危险!
“长姐,父亲还在牢房里,祖父明天还不知道要面对秦熙什么样的铁证,我不想再坐在观审席位上,那样会显得我是个傻子,所有人都在努力,只有我什么忙都帮不上!”
温君庭握紧水嚢,“长姐,带我一起,可以吗?”
温宛沉默片刻,眸子瞥向温君庭手里水嚢,“把水装满。”
温君庭眼睛一亮,长姐这是同意了。
“少行知道你来?”
“我没告诉少行,他是御南侯府嫡长孙,出不得意外。”
“你也不行。”温宛抬头看向温君庭,“你也不许给我出半点意外,懂吗?”
温君庭莫名感动,重重点头。
溪水旁边,温宛告诉温君庭自己的计划。
首先他们要跟随马车行至徐州与冀州岔路,于阗外使的车队会从冀州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