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姑娘说话时眼睛朝这边瞥过来,狠狠瞪一眼。
另有姑娘劝她,“都是苦命人,大家忍忍,小半个月而已,而且现在马车里的环境比我住地方好多了。”
“那你之前都住什么地方?”
几个姑娘有一搭没一搭聊起来,温宛见人不注意,眼睛落向身边大个儿姑娘那张脸,鼓在胸口的火气全部转移到手上,她直接伸手,背地里朝那姑娘胳膊狠拧一下解气。
姑娘忍了忍,没吭声。
卯时从皇城出来的马车,近午时左右停在一片密林里做短暂休息。
三辆马车并排,里面的姑娘拿着干粮跟水嚢走出来,有需要的去解手,剩下的去溪边灌满水嚢再找处空地吃些干粮,舒展一下身子继续赶路。
这会儿温宛带着水嚢走在前面,大个姑娘紧走两步跟在她身后,二人行至溪边,温宛蹲下身,那姑娘也跟着蹲下来,左右无人,温宛眼睛再次瞪过去,“温君庭,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?”
“明日开审,长姐这个时候离开皇城,是因为魏王殿下跟晏舞吗?”温君庭顶着那张大花脸,声音低沉,不苟言笑。
温宛握着水嚢的手微顿,“你听谁说的?”
“案子关乎祖父,关乎父亲,也关乎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