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收桌子。
他不理会,兀自走到门口吩咐五福什么。我暗喜,可以开溜了。
一眨眼功夫,某福端来一盆清水,抹布也有,同时五福动手将多余桌子搬走。
“就在这儿洗吧。”那变态说完迈步去内房,坐在床上闭目养神。
洗完一次碗,某福麻利送来一盆清水,走时顺便把那盆脏水和抹布带走。我无奈,碗过了一次水,立刻就有人将干净碗筷和木盆撤走,同时又有人端来一盆清水。我朝里面那人嚷:“这是干什么用的?”
“过来。”语气咄咄逼人。
我弱弱进去,他眼都不睁,将手帕丢给我,命令道:“洗干净。”
我应了一声,走回原位,使劲搓那条手帕。本想把上面荷花搓出线,但看到它绣纹,双面绣,双面不同花样,遂放弃搓出线念头,不是因为手帕昂贵,而是它出自水芙之手,她是我崇拜的人。
洗完帕子,立马就有人接过去,连同水盆也撤走。总该消停了吧?不一会儿,五福又搬来几桶水,我暗暗叫苦不迭,嚎道这又是搞什么的。
“你把地板都弄脏了,擦干净。”
刚刚洗碗,故意溅起很多水,地上湿漉漉,妄想绊他个狗吃屎。
这下我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