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有一闪而过狡黠。
我暗暗叫苦,肯定被认出来了,在向我蓄谋报复。我耍赖道:“这些都不是我喜欢吃的,我不吃嘛。”
他不买账,歪头斜视我,笑得阴森恐怖。
我认怂道:“十里公子,我错了!我不该买回来两麻袋鸭脖。”
他轻笑:“还有呢?”
突然我意识到一件细思极恐事情,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他已恢复成人口吻,不撒娇不娘气,取而代之是沉稳与不骄不躁;而我,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改变,这才是最恐怖地方。
我继续怂道:“还有,我不该捏你的脸,不该用拿抹布的手摸你的头。”
他满意点点头:“还有呢?”
“还有什么,没有了!”剩下我抵死不认。
“嗯?”他逼近我,语气不容置疑。
“好了好了,不就玩个小刀嘛!”我妥协道,“你可以割回我,咱俩扯平。”说着仰起脖子,一副任人宰割。
他看着我,不说话,似在考虑可行度。
我好心提醒:“我用的力很轻柔,你也要一样。”
他一边手捧我后脑勺,一边用冰冷手指撩拨我脖子,只感到一阵恶寒,不敢动弹。他靠近我耳边道:“我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