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?样专注。他的目光时不时飘向门?口。
终于,有人敲门?了。他微顿,“请进。”
赵岁走进房间,她拿着棒棒冰,“天好热,社长,吃棒棒冰吗?”
她递给他棒棒冰。
沈之珩不大爱吃这?些?东西,但还是接过来,“谢谢。”
棒棒冰是水蜜桃味,清清甜甜,冰冰凉凉。赵岁含着冰,盘坐在沈之珩对面。
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棋子落下的细微声响。
鼻腔传来甜甜的桃花香,香气盖过屋子里的熏香,不浓烈,存在感?却?极强。如某种信息素,轻柔地轻轻拂过他的脸庞。
沈之珩鼻息微动,他不着痕迹地看赵岁。
她微微拧着眉心,似在沉思。似远山黛的细眉下,一双桃花眼嵌着浓睫,细细地颤动,像蝴蝶振翅欲飞。
有人闯进棋社。是楼慈。沈之珩惊讶。这?会?儿楼慈怎么?来了?他想起刚才楼慈问他在哪儿,他说他在下棋。楼慈问和谁。他说赵岁。
而后楼慈就来了。
沈之珩问楼慈,“有事?吗?”
“没事?。”楼慈坐下,背往后一靠,像是特意来这?里休息。
沈之珩没再管他。赵岁偷偷一瞥楼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