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“你不是不会??”
“我是不会?,但我记住了你刚才的指法,模仿了一下,弹的不是很好听,磕磕绊绊的。”她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你……”沈之珩笑了,“你居然记住了指法,再试试。”
她只记住一小段指法,很短暂的一小节,这?次比第一次要流畅许多。
素白阔袖里露出月光一样的皓腕,如纤纤软玉的手指在琴弦间扫拂拨动,透着清风般的优雅柔美?。
沈之珩愣神两秒,然后说:“你应该去学琴,你很有天赋。”
赵岁还没说话,一阵风毫无预兆吹过来。有什么?东西吹进了她眼睛里,她慌忙捂眼。
“怎么?了?”沈之珩忙问。
“眼睛里进东西了。”赵岁揉眼睛,眼睛里硌着东西,有点疼,有点痒,越揉越疼,越揉越痒。
“别揉了,我看看,”沈之珩温声道?,他轻轻拨开她的手,“能睁开眼睛吗?”
“嗯。”她缓缓睁开眼睛,不到一秒钟又闭上。
沈之珩无法,只能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扒开她的眼皮。她眼里泛着红,他仔细观察,“一根很细的草屑。”
她用力揉了揉,草屑嵌在里面揉不出来。
“我来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