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不是在开玩笑,是真的准备让她喂他。
林瑟瑟丝毫没有瞧出他面上有生过病的痕迹,虽然她只能瞧见他的额头和一双眼睛,虽然他皮肤白的像是一头扎进过面粉缸里似的。
她的视线下移,落在了他下颌的掐丝鎏金面具上,掐丝鎏金是四爪蛟龙的形状,只是蛟龙上方留有两个细长菱形的窟窿,也不知是作何寓意。
林瑟瑟突然有些好奇,权倾朝野的九千岁长什么模样。
整日戴着面具,除了怕被外人认出他就是司徒家的嫡次子外,怕是还有其他难言之隐吧?
莫非是因为他长得太丑了?
她突然也没有那么抗拒喂他了,若是能瞧上一眼他长什么模样,满足一下她的好奇心,便是委屈自己一时半会,喂他两口也没什么。
林瑟瑟拉了一把椅子,坐到了他的对面,她解开身上被雨水浸透的大氅,接过刘袤递来的锦布,胡乱擦拭两下脸颊上的雨水。
虽然打绺的青丝还在滴水,她却没再浪费时间去擦干头发,一手执着瓷碗,一手拿着汤匙,舀了一口血燕窝放在唇边吹了两下,便递到了他的嘴边。
她的眸光紧紧黏在他的下颌上,若是吃东西的话,他总要把面具摘了吧?
直到司徒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