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人没有允许,不得踏入斋宫一步。
天杀的九千岁!天杀的破规矩!
末了她只能吸溜着鼻涕,像个傻子一般站在雨里,只觉得雨水打在脸上又冷又疼,这春雨却是下的比依萍找她爸要钱那天还要大。
她真的也很想任性的尥蹶子走人,待到天气晴朗再来斋宫,可她又怕刘广撑不住先嗝屁,到时候死无对证,她想再探查此事便是无从下手了。
林瑟瑟心中将他骂的狗血淋头,脸上却堆满殷勤的笑容:“听闻哥哥身体不适,我便炖了些燕窝来。”
司徒声懒声道:“别笑。”
林瑟瑟:“……?”
他微抬眼眸,眸光略带嫌色:“一会儿鼻涕掉嘴里了。”
林瑟瑟:“……”
她吸了吸鼻子,也不欲再与他拐外抹角,正了正色道:“妹妹今日来,是想……”
“想探病?”他神色自然的将话接了过去,削瘦修长的指尖指向青花瓷碗:“谅你一番心意,那便来吧。”
林瑟瑟愕然:“?”
司徒声:“喂我。”
林瑟瑟:“……”
她下意识的抬起眼眸,与他微凉的眸色相对,对视一瞬后,她僵着小脸,移开了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