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道趴过雪窝子吃过死老鼠,“耗雪深情”自是不比寻常。
“不许再说,好好坏坏与你们何干?”国夫人狠狠瞪了卫放一眼,又对几个小的道,“谢家再如何都是亲戚,胳膊折也要折在袖子里,明白了没?”
卫繁兄妹几个除了卫素齐齐摇了摇头。
卫放更是大惑不解,拿手划拉一下:“祖母,往常您老不是说我们才是袖里胳膊,什么时候姓谢的也裹进衣袖里了?这都几支胳膊了,正正反反都没处长……”
国夫人气得一拍桌案:“滚,回你院里挺尸去。”
卫放“喏”了一声,嘻嘻哈哈告退走了。
国夫人看看卫繁三姊妹傻呆呆的脸:“都去罢,早些歇着。大冬寒天,也不用大早起来陪我用膳。左右咱们家在外头没好名声,还不如舒坦些,叫那些诗礼人家三更起吧。”
卫繁低头偷笑,姊妹几人携着手告退,出了荣顺院各自话别回去安睡。
薄霜如细雪,冷月挂寒天。
卫紫跺跺脚,揣紧小手炉,心里还惦着请帖上染的月季香,跟于氏道:“娘亲,我想来想去这事有古怪,定是有人要害二姐姐,唉!二姐姐就是个呆子,还不以为意。”
于氏深以为然:“我看啊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