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也没什么意趣,谢家水榭楼台一步一景,是比自家雅致精巧,谢家女一个一个饱读诗书,秀雅非常,就是看她的目光令人难受,说得话看似处处照顾,又像处处怜悯,仿佛她是无依的小可怜。
卫繁皱了皱鼻子,嗅到请帖上缕缕暗香,里头好似夹着长春花花香,不觉得鼻中发痒,连打好几个喷嚏,忙不迭地将帖子拿开,细细白白的手上立起了几个小红疹。
阿秀和管嬷嬷吓了一大跳,国夫人也吃了一惊,迭声问:“先还好好的,这是怎么了?”
许氏忙过来细看,拉起女儿的手:“咦,这大冬日的,怎犯起癣来?”
卫繁想答,又是一个喷嚏出去,两只眼汪着一潭水,只差没淌下泪。
卫素取过请帖,放在鼻端仔细嗅了嗅,她不比卫繁的狗鼻子,好一会才辨出花香,松了一口气,回道:“祖母,母亲,这请帖染了香,里头有一味是月季,二姐姐一闻这香味就起癣疾。”
许氏放下心来,笑道:“不妨事,隔两日就自退了,连药都不用擦。”
国夫人没好气:“你这做娘的心倒宽。”看看卫繁不像有事,也略放下心来。
卫紫却捏着手巾,皱着秀眉,一脸凝重,满肚子翻腾着后宅阴私、阴谋诡计,压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