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且身形十分孱弱,手臂纤细地不盈一握,看着当真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。
张太医便只道了一声“告罪”,而后便洗净了双手,上前将苏母的嘴轻轻拨开,只观其舌苔颜色,心中便已隐隐察觉了些苏母之病的端倪。阿昏
“如今你母亲昏睡着,便不能行那望闻问切中的询问之术了,如今我瞧着你母亲脉搏不弱,且舌苔发白,我只问你,你母亲可是个心强气盛之人?”张太医捻着胡子问道。
“正是呢,先父早死,家母将我拉扯长大,十分不易,性子便要强了一些。”苏清端便答道。
张太医又好生替苏母把了一诊脉,而后便与苏清端使了个眼色,只走出那暖屋后,方才说道:“我观夫人行状,必是个刚强精明的性子,苏公子十年寒窗得如今这探花之名,夫人必为了这些劳心劳力,旁人说一句好话还好,若是难听之话,夫人必要在心里揣摩细想个几天,如此便劳神损元,气血大减,经脉不损,久病成疴,方才将此病耽误成这幅模样。”
苏清端得张太医此言,方才如梦初醒道:“太医的意思是母亲这是心病?”
“非也,怒伤肝、喜伤心、忧伤肺、思伤脾、恐伤肾,这五感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