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上个孩子,等我百年后也不用担心沈族一脉了。”沈氏嗅到什么气味,“今日的香与往日不同。”
“是春嫔孝敬的香。”
“让她再制些,送到明虚禅师那。”沈太后继续照镜子,“这几日大师又练了什么丹?上次的元颜丹吃起来倒是有些用,我的白发是不是少了?”
李嬷嬷忙道:“奴婢若有一日未见太后,都不认了。”
“跟了我这么多年,还不知道你的嘴这么贫。”
李嬷嬷跟着太后笑了。
老恭王打的什么主意,说实话恭王自己也不清楚。他早已迈入古来稀,对什么事也不上心,送请帖的事他还是从别人那听来的。
“父王,这刘管事匆匆忙忙做什么?”恭王的儿子温松摇头晃脑着从外面走来。
老恭王将手中的请帖扔到他脸上:“你还说,都是你做的好事!”
温松闪身躲过,没脸没皮地尝了口茶:“这的确是好事,咱家正儿八经的皇室正统,早该正名。要知道咱可是当初第一个响应二弟的,没咱支持,那群藩王能像今天这样安安静静?”
“你胡说什么!”老恭王顿了拐杖,让自己的儿子说话注意点。
“父王你怕啥,这说是过继就过继了?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