诞生的。”
我着重强调,“极端情况意味着极度快乐、或者极度痛苦,那时候的我可没觉得有多快乐。”
他听了以后,若有所思,撸猫似的摸摸我脑袋,就差没再挠挠下巴,“以后你想干嘛就去干嘛,随意去做,大胆去做,所有主意我来帮你想,凡事都有我。”
“这恐怕不行,”我颇为享受地眯起双眼,换了个姿势让他可以抚到我的后脑勺,“我无法成为那种心无挂碍的女人。”
祯炎笑而不语,继续抚摸着我的头发。
或许就是从那时起,我开始依赖他温柔的安抚。无关情/欲。
*** ***
公司写字楼离商场海港城很近,按照平时商务接待习惯,我先打电话到海港城的“八月居”餐厅订位。
“八月居”是中式围餐,不用像西餐那样拘束。大家挤在大堂里吃新派粤菜,又可以借机向来宾介绍港式文化,热热闹闹不易冷场。
订完位,我才转身去隔壁办公桌,敲敲隔板。
“Yes?”一道女声懒洋洋响起。
“Ruby,中午有约吗?没有的话跟我一起吃饭吧,华南大区来人了。”
Ruby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来,“OK呀,没问